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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不能随意摸人类的身体任何一处。”

    “可我不是随意,我是有意。”

    应赧州一噎,在现实并没有和小人鱼相处很多,不了解她真实的性情,但在这个梦里,从前两天在梦里的相处来说,所有的一切是他某些想法构成的,是他想要的才会在梦里呈现。

    所以,他想小人鱼这样对他?

    应赧州瞬间产生自我怀疑的想法。

    怎么可能?

    他重新组织语言:“有意无意都不行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?我也可以给你摸一摸呀。”

    小人鱼睁着懵懂无辜的眼眸单纯的看着他,应赧州深吸一口气,他好像确实想多了,她应该是好奇。

    只是随便让别人摸怎么行!

    他想的太久,神色忽明忽暗的,小人鱼忽而摆着蓝色大鱼尾,闷闷转身沉入池底,不理他了。

    应赧州回神,潜入水中,展臂潜泳,快速跟上她,身躯与她的大鱼尾擦肩而过,追上她,与她并行。

    在水中说不了话,他眼神宠溺又无奈,像逗着生闷气背对自己的小猫咪。

    眼里露出“生气了?”的意思。

    林慕清把小人鱼懵懂的人设进行到底,冒出水中给他说话的机会。

    应赧州哗啦一下也同她往上游冒出水面,“嗯?生气了?”

    第182章 性冷淡大佬想圈养的娇媚人鱼姬(10)

    小人鱼拍打着水面,溅了他满脸水珠,然后说:“什么是生气?”

    应赧州反而更困惑了,“那为什么要跑?”

    她单手托腮思考,“嗯,不想见到先生是生气吗?”

    这么大脾气啊。

    应赧州笑的无奈,他这一刻的想法是反正在梦里给她摸摸好像也不是不行,但是——万一她不是梦里呢。

    他揉了揉她的小脑袋,像教育小孩子一样,“反正任何人类都不能摸,你也不能给别人摸知道吗?”

    “可是你在摸我脑袋呀。”

    还不算笨。

    应赧州正想着,小人鱼把他的手拉下来,攥在两手之间,爱惜又好奇的在他手背和掌心滑动,“我要摸回来,不过好粗糙啊,不舒服。”

    然后她又有些嫌弃的松开了。

    这个梦连他长年握枪的茧都反应出来了,这时他还察觉不到不对劲,那就不是应赧州了,或许和她是人鱼有关?

    他看见她在那顺着自己的卷发,不跑了,不由问:“那还生气吗?”

    “好像不生气了,说不定那儿也是摸起来不舒服的。”

    最后一句她是望着他的胸肌说的,应赧州心想她这样认为也好,别以后看见别人就想上手。

    “乖,要和人类保持距离,所以我上去了。”他游到岸边,从短梯走了上去,从泳池出来,浑身都滴着水,应赧州转过身去看她。

    小人鱼也游到岸边了,两手手肘撑着岸边,托着腮,娇憨精致小脸仰起,问他:“那可以只和先生不保持距离吗?”

    应赧州扯掉领带扔在地上,虽然扣子勒住很不舒服,但也没有再脱。

    “如果我们是朋友,可以保持近一点的距离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们是朋友了,先生可以蹲下身吗?”她松开了托腮的动作,改为双手交叠放平在岸上,有些肉感的下巴搁在手背上,压住双手,像对他保证不会再使坏拽他入水了。

    那双眼眸比池里的水还要澄澈,应赧州信了她,蹲下后,俯视的姿势能看见她纤细精致的颈,蓝发披肩,真的很可爱。

    “嗯?蹲下来然后想做什么?”

    “近一点距离呀!”她双手撑着岸边,纤薄的背肌挺直,鱼尾上的鳞片都挨上了池边冰冷的瓷砖,来到几乎能与他平视的角度,唇下一点点的位置。

    应赧州还没反应过来,林慕清快速地吻了他格外凸出性感的喉结。

    他喉结下意识上下滚动,抵御那股痒意,便听她孺慕地看着他说。

    “这个算近距离吗?很多小鱼经常吻我这里表达亲近的。”

    应赧州还没想好怎么回答,她又添了句:“这个触感好好。”

    看着她懵懂纯真的笑颜,眉心冷凝,忍不住严肃说教:“不可以……碰任何人这里,包括我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?”她仰起白嫩的颈脖,不听劝似的又碰了一下,柔软的唇瓣贴上来,湿滑冰凉,像贴了一块果冻一般,无端升起许多麻痒。

    真实的差点都忘了这是在梦里。

    “不可以就是不可以。”应赧州前所未有的严肃,英俊的脸庞都能看出生气,“不然我会生气。”

    小人鱼刚刚知道了何为生气,读懂他的意思后,半个身子重新回到海里,乖巧地点点头:“知道了,不碰了。”

    然后慢悠悠摇摆尾巴,“要不我也让你碰碰?”

    应赧州已经在她一句句无意间的撩拨里丢了魂,想醒来了,“好了,我不生气了。”

    她又撑起身子,雀跃摆尾,凑近他,“先生不生气了就来抱抱我,我就信,小海豚开心就爱抱抱我。”

    “那是海豚,不是我。”

    应赧州见她忽然落泪,一颗颗通透明亮的珍珠掉在水池里,或在岸上弹跳,第一次感到不知所措的慌。

    第183章 性冷淡大佬想圈养的娇媚人鱼姬(11)

    “抱,现在抱。”他蹲下身,擦去她的眼泪。

    然后伸出健壮的双臂,虚虚环了一下她的腰肢,胸以下一点已经是鱼尾巴了,鳞片光滑冰凉,一触即离,他便绅士地站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