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?是木叶的人,”由纪依旧淡定?,“自然是忠于木叶的。”
她环顾四周,说:“三代目说诸位今日?因为我们?宇智波一族闹上的火影楼,想来也是害怕我们?宇智波有害木叶,各位为木叶安危忧惧的心情我能?理解。不过,慰灵碑上铭刻了那么多人的姓名,其中我们?宇智波更排在前列,按理来说,我们?宇智波与诸位对木叶的心,应该是一样的。”
“我们?为木叶死?了那么多人,怎么今天大家?又担心我们?宇智波有害木叶呢?”由纪淡笑着问,“其中是否有什么误会,让各位误解了我们?宇智波呢?”
“柱间?大人当年能?够创立木叶是相信人与人之间?可以相互理解,木叶容纳了这?么多忍族,我想正是因为相互理解,认同?木叶,才聚在一起。可惜今日?,宇智波能?够理解诸位,诸位却不相信宇智波,那么其中究竟是发生什么让诸位如?此怀疑宇智波,不能?信任和理解我们?了呢?”
“相互信任和理解”这?种话打动了有些心灰意冷的三代目,他朝由纪看了过去,眼神变得稍微温和了一些。
忍族为什么忌惮宇智波?
这?个答案无论是宇智波还是忍族们?都心知肚明,但是在这?种公开的场合下,却不能?说,这?话一旦说了,就是撕破脸了。
由纪料到他们?不会当着三代目的面说这?些难堪的话,她笑道:“大家?是不敢说,还是不知道说点什么呢?”
“没关系,”她扬了扬手,“警务部遍布整个木叶,诸位今后?若有不满,直接在街上抓一个宇智波就是,骂也好?,打也罢,只要能?让我们?搞清楚为什么,我们?绝对不会还手的。”
由纪看向三代目,再一次示意忠诚:“宇智波和诸位对木叶的心都是一样,一切都为了木叶。”
她转过来,仔细打量每一个人的脸:“我们?不会委屈、不会怨恨、不会愤怒、不会埋怨。”
“只要是为了木叶,做什么我们?都心甘情愿,”说到这?她顿了顿,笑意变得扭曲,“就算是死?,我们?也不会有异议。”
她的眼神扫到了身边的志村长老,她意味深长地?拍了拍他的肩,道:“但既然我们?都是一样的,那么我们?所能?付出的,想来各位也能?付出。”
“是吧?诸位大人?”
她这?番近乎威胁的话惹了众怒,他们?不知是该高喊宇智波,还是喊三代目,由纪一抬手打断了他们?的话。
她说:“你们?是一群人,我只有一个人,怎么够说?”
“我带了很多族人,他们?虽然不善言辞,但所幸善于倾听?,不然,诸位跟他们?慢慢说?”
说罢,鹿久站起来,往楼下瞅,果然看见驻扎在火影楼外?的宇智波。
他猛地?转过头来,见坐在拥挤的忍者间?的由纪朝他眨了眨眼睛,仿佛在说,满不满意啊,鹿久大人?
满意你个头!!!!
鹿久瞪了她一眼。
由纪慢条斯理地?理了理袖子,又道:“大家?要是现在不想跟我们?说,那就散了以后?再说吧,我们?反正也不着急,来日?方?长嘛。”
众人敌不过有备而来的宇智波,一个个冷着眼看着由纪,怒气冲冲的离席,由纪双手抱胸从容地?坐在原位,笑意盈盈地?把他们?一个个送走。
最?后?屋子里只剩下了由纪和三代目。
三代目这?时说:“宇智波想要包围火影楼就包围火影楼,我还真是一点也不知道啊。”
由纪答:“三代目大人,我们?跟村子里其他的忍者不一样,我们?自主性强,不让您操心。”
三代目说:“呵呵,你们?这?样的自主性,还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给我来个惊喜。”
“不会的,”由纪解释道,“警务部是木叶的警务部,也是火影的警务部,这?么多年,因为一些特殊原因,您长期不启用,我们?跟您信息不畅通,有些事就只能?自己决定?。”
“可是,如?果您愿意的话,警务部以后?就归您所属,”由纪笑道,“互相理解的前提是互相信任,三代目大人,您不若试一试启用警务部。”
三代目看着她,“哦”了一声,问:“你要交权么?”
“不,您这?话说不对,警务部的权力是二代目给的,我们?服务木叶,也服务于您,警务部本来就该是您的。”
由纪跟那群被三代目惯坏的蠢材们?不一样,她看的明局势。
很显然,失去了团藏对三代目来说犹如?断掉一臂,无论是根还是暗部在短时间?内都很难重振旗鼓,这?次来自团藏的叛乱,三代目的权势和威望都严重受损,正因为受损,所以那些人敢上火影楼闹事,三代目岂会因为忧惧宇智波就被那些忍族架在火炉上,任由他们?这?群人把木叶的水越搅越混?
再说,团藏都能?叛乱,三代目如?今究竟还能?相信谁?
单单宇智波一族的嫌疑已经不够维护他眼中稳定?的和平了,除却宇智波,其他忍族都是潜在的罪人。
昨日?宇智波要谋权有如?何?昨夜过后?,有一个算一个,谁都逃不了三代目的猜忌。
人的注意力是有限的,这?种情况下,宇智波当年所蒙受的审视和敌意肯定?会大大分散,这?种情况下,宇智波跳出来展现自己的忠诚和服从就比以前更有可能?采用,毕竟这?样于如?今权威大损的三代目而言是雪中送炭之举,对三代目来说,稳定?的政局比什么都重要,如?果宇智波可以制衡其他忍族,为了大局,他也会让宇智波上这?盘棋桌。